凤凰蛊怎么用(凤凰蛊医死人肉白骨,一生只此一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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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凰蛊怎么用(凤凰蛊医死人肉白骨,一生只此一蛊)


叶无忧的母亲并不是中原人,她来自苗疆是白黎族至高无上的教主,后来她放弃了苗疆的一切,义无反顾的跟着自己的夫君来到了中原,临行前她母亲与族人约定,等无忧十岁的时候就派族人来接她回苗疆,继承白黎族圣女的位置。

到中原后,一家人过的也算安宁,可惜好景不长,北方胡人入侵,他们生活的小城被乱军占领,那攻下城池的叛军首领看上了无忧的母亲,要强纳她母亲进府,无忧的母亲自是不愿意,一家人东躲 *** ,住进了山洞里。

无忧就跟着母亲采野果为食,挖竹笋充饥,母女俩更高兴的日子就是去山林里采蘑菇,满满的一篮子,够吃好几顿,可是那天她们煮好了蘑菇汤,等了很久也没能等到下山取水的父亲。

等到夜幕降临时,一团蓝色地火焰自山洞外慢慢游过来,无忧的母亲伸出手接住那团蓝光,细看时竟然是一直蓝色的飞蛾,无忧转过头想问问母亲,这飞蛾是哪里来的,却见母亲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,她自顾自的说着“这是我放在夫君身上的流踪蛊,怎么变成飞蛾了?他一定是出事了。”顷刻间已是泪流满面。

流踪蛊是苗疆特有的蛊虫,一旦有人中蛊,这个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能被下蛊人找到,这种蛊没有解法,除非蛊虫变成飞蛾自动离开宿主的身体,但是蛊虫根本不可能自动离开,除非宿主死亡。

无忧看着母亲的眼睛,她那双黑眸被怒火染的血红,嘴里喃喃的说:“我要他们都去死,全都去死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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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尽,天明。

无忧醒来时没有看见母亲,她怀里揣着一只样式古朴的笛子,这笛子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,可是无忧一个也不认识。

无忧拿着笛子,轻轻吹了一下,栖息在洞口的飞蛾,突然飞了过来围着她打转,她隐约觉得这只蓝色的飞蛾能透过她的笛声知道她的想法。

她想让飞蛾带她去找母亲,笛声幽幽自空旷的林间想起,无忧跟飞蛾往山下走去,下山的路很好走,她越走越轻快,笛声也越发的急促了,这时林间突然传来了声响,一大批毒虫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,洪水般往山下跑去。

无忧愣在原地,眼看着从她脚边爬过的蛇和蝎子,陡然生出一股亲切感,而那些毒虫也没有伤害她的意思。

等无忧到山下时,昔日繁华的小城已经变成了一座废墟,路边到处都是尸体,尸体上爬满了毒虫。

还有幸存的人一边跑一边喊,“妖怪来了,妖怪来了!”那种叫声无比凄凉,让人从心底生出一股绝望。

穿过断壁残垣,无忧看见了她的母亲,她如同一只断线的风筝,直挺挺的倒在房顶上,一只手悬在半空中,手上的铃铛在风中发出声响。

无忧仰着头看着她,短短数日内她就经历了家破人亡,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家了。

无忧跟着一群流民漫无目的往南方走,她戒备的盯着身旁的一群人,他们说等周围的树根都吃完了,就把她煮了,这样的乱世,人吃人也不奇怪。

无忧觉得如果一直待在这间破庙和这些流民在一起,她迟早会被别人分而食之,于是她摇摇晃晃的往外走,好几天都没东西可以吃,她已经饿的连路都走不稳了,有几个难民察觉她想逃跑,齐刷刷的站起来,拦着她不让她走,无忧一边后退一边从怀里摸出那只骨笛,笛声断断续续的哀怨凄凉,一只瘦弱的手伸向了无忧的脖子,其他流民都不忍心看到这一幕,默默的低下了头。

然而令人惊讶的是,那几个围攻无忧的流民突然倒在了地上,顷刻之间化为一滩血水,无忧手握骨笛,一步一步往前走,在她身后是一个个鲜红的脚印,脚印上一群黑色的蛊虫正贪婪的吮吸着地上的鲜血。

无忧的母亲没有教过她御蛊术,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召唤过蛊虫,是求生的欲望迫使她召唤出了蛊虫。

无忧一出破庙,一个小女孩就兴奋的跳了起来,“太好啦,长乐见到教主了,她出来了,父亲你快来呀,她出来了。”

无忧一身戒备,握住骨笛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,死死的盯着来人。

孟川身着玄端深衣缓缓的从马上下来,对着她行了一礼,那小女孩也跟着孟川在她脚边跪了下来,正在他们行礼时,无忧看见孟川的手上腕上也有一个铃铛,那铃铛竟然和她母亲手上的一模一样。

“白黎族右护法孟川,拜见教主。”

“白黎族巫医孟长乐,拜见教主。”

无忧听见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,脚下一个踉跄,人已经晕了过去,孟川赶紧接住了她。

等无忧醒来时,已身在苗疆,每天都有很多人来给她磕头,或孩童,或老人,见着她总要伤心的哭一场,说她在外面过的多么不容易,大家有多么思念她。

无忧白天除了要接受族人的跪拜之外,还要学习于御蛊术,只要她稍微一分心,负责教习的执事长老就开始自责,说自己没有教导好她,她肩负着白黎族的大任等等。

只有夜晚是无忧最开心的时候,因为晚上长乐回来陪她玩。长乐会牵着她的手陪她玩,带她去采凤仙花,然后把凤仙花捣碎,小心翼翼的帮她染指甲,长乐说苗疆的女子都用凤仙花染指甲,等过了夜,指甲就能染好了。

到了睡觉时无忧睡床,长乐就睡在地上,晚上无忧经常做噩梦,长乐就从地上爬起来,抱着她无忧和她说话,为此执事长老经常罚长乐倒立,说她不懂尊卑,不敬教主,竟然睡到了教主的床上。

无忧劝不过执事长老,只是在长乐受罚时跟着长乐一起倒立,后来执事长老索性不管这两个小丫头。

两年后无忧的御蛊术已经修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,骨笛上的所有小字她都学会了,执事长老也没有什么能教她的了,11岁的女孩仅凭一己之力便护住了苗疆,护住了白黎族数万族人。

在苗疆与中原接壤处有一条河名为苍澜河,胡人一路南下势如破竹,却在苍澜河勒住了战马,不敢踏苗疆一步。

无忧惊才艳艳深受族人尊敬,可是她却觉得很寂寞,她已经有很久都没有去采过凤仙花了,很就没有染过指甲了,她上一次见到长乐似乎在三个月以前,长乐和她不一样。

身为巫医却不能配置出解蛊的丹药,势必会受到族人的唾弃,即使她有个做护法的父亲,也不能一直护着她,白黎族的巫医三年进行一次考核,被放弃的巫医只有一条路,那就是成为细作,潜伏到中原为苗疆收集情报。

无忧不想让长乐离开苗疆,如果长乐通过考核,长乐就能一直留在她身边了,可是离考核的日子越近无忧的心就越慌,即使在生死存亡之际,在庙里被流民围殴时她也没有心慌过,可现在她却慌了。

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一定要让长乐留在苗疆,留在她身边,她已经失去了父母,她的一生都将奉献给白黎族,她不能再失去友谊了,长乐是她最后的奢望。

考核前一晚,无忧把一朵黑色的花送给了长乐,那朵花叫猫儿刺,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花蕊中间有一根小小的尖刺,猫儿刺是苗疆特有的花,吸入人血后原本紫色的花就会变成黑色,生长在无定河边,而无定河是白黎族的禁地,那里有常年不散的瘴气,就算有人能活着出来,不死也得脱层皮。

长乐接到花时泪如雨下,无忧是白黎族教主能御百蛊,她的血自然能解百毒,而猫儿刺本身也是一种解药,无忧这是怕自己的血不能解所有的蛊,为她采花以防万一。

长乐握着手里的花看着无忧远去的背影,心狠狠的刺痛了一下,初见她时她还很瘦小,一双眼睛带着敌意,如同一只小兽,仿佛下一秒就要和她展开生死搏斗,回到苗疆后她不喜欢说话,经常跟在她身后叫她长乐姐姐,晚上做噩梦时会不自觉的往她怀里靠,可是她离她越来越远了。

远到她已经追不上她的脚步了,苍澜河一战,她才发现她的教主已经成长到了惊人的地步,数万精兵在她面前,她依然面不改色。

无忧在床上躺了一天,等她醒来时,巫医的考核已经结束了,她原想着长乐一定会按照计划通过巫医考试永远留在苗疆,但是就在她起身的当头她竟然看见了那朵从无定河采来的花。

无忧挣扎的起身,一出房门就看见孟川跪在地上,心下一合计,就把整件事想清楚了,轻声问:“长乐姐姐什么时候动身?”

孟川眼眸飞快地闪动了一下,恭敬的说:“明日启程,中原那边已经派人过来了。”

无忧揉了揉眉心,抬了抬手说“护法起来吧,地上凉,带我去客人吧。”

无忧见到段渠时,段渠正要往外躲,长乐捏着一只蛊虫正在吓唬他,段渠见到无忧时有些吃惊,这教主怎么是个小女孩,就在无忧看他时,段渠突然觉得后背很痒,似乎有虫子往他身上爬,他正想挠,身上有又不痒了。

孟川提醒道:“这就是教主。”

段渠赶紧上前行礼,无忧不动声色,不怒自威,段渠暗自腹诽,这白黎族教主也不过如此。

无忧看着段渠拿眼神上下打量自己,那眼神像极了一个人,那个害的她家破人亡的叛军首领,她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,手指飞快的动了一下,段渠突然捂着自己的脖子尖叫了起来,疼的直哆嗦,整个身子因为疼痛缩成一团。

长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急忙叫人找巫医,孟川却咳嗽了一声,看了看长乐又看了看无忧。

长乐的声音带着几分急迫:“无,教主。”她欲言又止。

无忧站起身看也不看地上的段渠,自顾自说着,“我在他身上下了蛊,若是他敢欺负你,你只管取他性命。”

段渠吓得脸色惨白,哆嗦着往长乐身边靠。

长乐跟着她的未婚夫段渠去了中原,无忧身边又换了新的巫医名叫长安。

人有的时候会觉得时间过的很慢,也有时候会觉得时间过的很快,一阵风起,卷起庭前的凤仙花无忧突然觉得怅然若失,这凤仙花开了四次,落了四次这一年的花期格外短,弹指一挥间,时光压轴而过长乐离开已经四年了呢。

等到中秋月圆时,该团聚的人就能相见了。

无忧的日子很规律,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和去苍澜河视察。

长乐的日子却不那么安逸,段渠对她并不好,尤其在她生完孩子以后,段渠经常不回家,也不知到是意外还是怎么的,和长乐接头的白黎族人总是会莫名其妙的遭到暗杀。

甚至好几次给苗疆传来错误的情报,还好无忧从来没有看过长乐传回来的信。

昨日,孟川说段家遭到了袭击,大火连烧了三天,段家人无一生还,唯独长乐一人被救了下来,此刻她正在回来的路上。

长安有些担心,不想让无忧接见长乐,“主子,段家遭灭门,此刻让长乐回来怕是······”

“不必多说我心里有数,她是长乐,我信她。”

八月十五那天月亮很圆,长乐一见无忧就向她跑了过来,扑到她怀里,抽抽答答的哭了起来。

无忧想去扶她突然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,一柄匕首贯穿了她的身体,“把凤凰蛊交出来,为什么要害我夫君。”

无忧忍着疼,一字一句道:“段渠虽然是叛徒,但是我没有杀他。”

守在门外的长安听到动静,一个箭步冲了进来,抱着无忧,一掌推开了长乐,杀气四溢。

凤凰蛊有起死回生之效,一生只此一蛊,是白黎族教主用心血喂养出来的。

无忧突然笑了,笑容里带着释然,“这么多年了我总算能解脱了,当年你们找到我,要我保护族人,我护了你们这么多年,也该歇歇了。段家的人都被大火少烧死了,只你一人活着,你猜我的凤凰蛊在那儿?我把凤凰蛊下给了谁?”

尾声

长乐卷缩在地牢里眼神空洞,一只蓝色的飞蛾突朝她飞了过来,落在她手心,这是她放在无忧身上的流踪蛊。

“咦!它怎么变成飞蛾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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